“若不揉呢?”
“揉只是好得快些,不揉的话,过两天症状也会缓解。”
慕容泓:“……”
咬着牙让许晋揉好了胳膊,慕容泓垂着软如面条的两条胳膊回了内殿,别说,软归软,再拿起奏折,那手抖的程度明显减轻了些许。
长安都瞧在眼里,见他不吱声,她自然也不会去拆穿他。
两人一个看奏折一个看书,转眼便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慕容泓令人将午膳布在内殿,又将人全都遣出去。
按医嘱长安这两天只能吃些清淡易克化的,所以午饭就是一碗排毒药膳——黄芪苏麻粥。
她抬眼看看慕容泓那边,发现他的午膳居然也是一碗粥。
长安觉着慕容泓这家伙心思敏感起来也挺有趣的,难道他以为不能吃饭的她看他吃些饭菜还能嘴馋不成?又抑或因为手抖拿不成筷子,便干脆与她一样喝粥了,可是那汤匙他也拿不稳好么?
她低下眸一声不吭地喝自己的粥,不去看对面抖啊抖的某人。
待她吃得差不多时,慕容泓从她对面转移到她身边。
长安瞥他一眼。
慕容泓:“你喂朕。”
这么大个人说出这三个字脸不红气不喘的,长安除了佩服也无话可说。
她拿起汤匙舀了一匙看起来并不怎么美味的粥递到他唇边,他乖乖张嘴吃下去,这情景不由让她想到以前为了哄他吃一碗粥累死累活的光景,暗忖像他这样的男人也许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被调教成功的可能,欠缺的,不过是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