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看什么看?没见客人去你姐房里了?还不倒茶上去!”她虽是让那小畜生上去了,但霜月可千万不能让那小畜生真的给奸污了,如若不然,那小畜生固然逃不了一死,她只怕也难全身而退。
少年一言不发转身托了个茶盘就往楼上走去。
老鸨带着龟公来到后院,拿出平时用来调教不听话的粉头的细竹板,照着长安打过的那侧脸就是一顿猛抽,直将龟公的脸抽了个皮破肉烂口鼻溢血,这才甩了甩手道:“好了,快去禀报冯小将军。”
龟公应了,也不擦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就这么形容狼狈地从后门出去了。
一出了后门,赫见后门外一左一右门神似的站着两位身材高大的男子,龟公更觉楼里那位来者不善。见两名男子并无阻拦之意,他撒腿便朝冯府方向跑去。
长安上了三楼,来到左手边的走廊里,先是敲了敲倒数第二间的房门,见无人应声,她用力一推,门果然被推开,她进去巡视一圈,确定房中无人,且房中不似有人居住的模样。联想起这拾花馆本就是冯家的产业,这冯士齐在楼中空一间房以保证自己喜欢的女人不会被打扰清静,倒也说得过去。
但即便这样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出门后四顾一番,见走廊上无人,她从怀中摸出一只系了绳子在上头的铃铛,从门扇上头将铃铛悬在门里侧,然后将门轻轻关上,绳子被夹在上面的门扇与门框之间。如此,若是待会儿有人想在这间房里偷听隔壁谈话,只要一推门铃铛就会坠地,而她自然也就能发现了。
做完这一切,她才敲开了最里间那扇门。
霜月本以为是楼中人,一开门见是位面生的年轻公子,身边又无龟公相陪,心中起疑,问:“你是何人?”
长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大美人,不答反问:“你便是纪晴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