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今天早上的那封信,彻底把她坚信的东西击碎,怎么可能,她的母亲怎么可能和她的夫君有了私情?
而且还有了孩子?
她发疯似地在家砸了一通东西才勉强冷静下来,来到庄子上又见到眼前的场景。
“你不喜欢我你为何要娶我!”江挽彤站起身,指着秦霄叫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秦霄沉着脸,深吸了一口气,“你闹够了没有?你为何会来这儿,是谁告诉你的我的行踪?”
秦霄显然觉得更重要的是弄清楚江挽彤为何会知道这事,说误打误撞不可能,她明显有备而来,而且自己并不是从县城来的庄子,是从其他地方回来,因为避雨才来的这里。
江夫人在一边看着,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听到这里才开口道:“挽彤,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江挽彤看着他们两个,只觉得无比恶心,都什么时候了,他们却还没有悔意?
“你们真让我恶心!”
江挽彤心如死灰,她感觉自己已经感觉不到心痛了,只剩下全身颤抖,她死死盯着秦霄,道:“你真恶心,当初父亲就不该把你带回来,而应该让你饿死在街头。”
秦霄看着她的眼神一点温度也没有,道:“既然事情你也知道了,你想如何?”
江挽彤被气笑了,讽刺道:“我想如何?你问我想如何?”
她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秦霄被打得头歪在一边,江挽彤手掌也疼得发麻。
秦霄脑子嗡嗡的,捏紧拳头忍住没还手。
“我想要你死!”江挽彤叫着又要抬手,江夫人一下扑过来拦住了她。
“挽彤!挽彤你冷静点!挽彤,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江夫人抱住江挽彤颤抖的身子,不能再让江挽彤闹下去了。
但江挽彤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管不顾,一把狠狠推开了江夫人。
“不要你管!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她又把火力转移到了江夫人身上,恶狠狠道:“你就这么不要脸?我爹才死两年不到你就这么耐不住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江夫人被她推得往后退了几步一下撞到了桌子上,而后又摔在地上,江夫人痛苦地叫了一声,捂着肚子蜷缩起身子。
“啊!夫人!夫人!”在门口的心腹婆子连忙冲进来扶江夫人。
江夫人感觉自己肚子被狠狠撞了一下,痛得她直抽死,而后痛楚越来越重,像是要把她撕裂了一样。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六神无主地叫着,而后感觉一股热流涌出了下/身。
婆子看见江夫人裤子瞬间被鲜血染红,也吓坏了。
“夫人!夫人!”她冲江挽彤和秦霄叫着,“小姐姑爷!快救救夫人啊!”
江挽彤和秦霄根本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变故,都傻了,江挽彤连忙跑上来想查看江夫人,但秦霄比她更快一步。
秦霄一直忍着的怒气压制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滚!”他一把扯住江挽彤的头发将其狠狠一推,江挽彤被甩了出去嘭地一下撞在床柱上。
秦霄上前将江夫人抱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这时庄子外面传来婆子的叫嚷声,一大队衙役从两面包抄了过来。
“有人状告江挽彤和杜如烟二人买/凶/杀/人以及谋夺下人的性命,这便跟我们走一趟吧!”
套话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救命!救命啊!”
江挽彤被衙役从屋里押出来, 她经过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后神情已经癫狂,不管不顾地喊叫着。
但江夫人已经痛到半晕厥,根本无暇顾及她。
“这是咋了?这么多血。”捕头本来是来抓人的, 哪曾想犯人自己先搞成这样了。
“大人救命啊,我家夫人小产了!”婆子立马跪地给捕头磕头。
捕头嫌晦气,别过眼去, 但人还是要带回去交差的。
“把她抱马车去, 送到县衙后堂, 再去请大夫来。”
秦霄把江夫人抱上马车放下,冷不丁地捕头就出现在车旁边问:“你是什么人?”
秦霄道:“江家女婿秦霄。”
捕头似笑非笑道:“那她是你丈母娘吧,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怎么不见人?哦对了,江老爷不是去世了吗?”
秦霄脸色又红又黑, 他知道这捕头是知晓什么的, 才故意来羞辱他。
他道:“在下也不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抓捕令里只有江夫人和江挽彤没有他,但他不会蠢到上赶着去让人抓, 为今之计自然是先撇清干系。
他有自信, 江夫人和江挽彤都深爱他, 况且能救她们出来的人只有他,他是她们最后的希望, 她们也不至于把自己卖出来。
再说了, 他做那些事, 不管是找杀手去阻挡陆予风乡试, 还是把白雪弄死, 都没有经过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