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很久?曲烬在他身旁开口。
柳南幽的琴和舞蹈是从小就开始学的,但最开始柳正均给他选得是拉丁。
后来长大了,他自己改成了其他舞蹈。
从小学的,确实挺久了。柳南幽转头看曲烬,他肩头落了雪,抬手想帮他掸掉。
手碰到他衣服时,才发现他的衣服又冷又潮,掸雪的手僵了一下才替他将雪掸掉:谢谢。
曲烬一时没懂他在谢自己什么:谢我干什么,又不是送你去学的。
柳南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这货的颜值一定是拿智商换的。
我是在谢你帮我买演出服装。
曲烬懂了:哦,这么客气干什么,不用谢。
曲烬说完就有点后悔了:不过,你如果一定要谢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嗯,我请你
柳南幽话还没说完,曲烬手伸到他面前。
柳南幽诧异地看他。
你衣服兜让我揣揣,我衣服兜里湿的,冻手。
雨天的确好冷,说话时,面前就会升起一团小小的白气。
柳南幽看着停在面前的手,指尖微微泛红。
他抿了下唇,把手从自己衣兜里抽出来,示意让给曲烬。
曲烬则顺势抓住他的手一起带进了兜里:走吧。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他的手的确很凉,柳南幽的手是暖的,被他握住时,触感尤其清晰。
来到寝室楼下,曲烬很自然地把手从他口袋里抽走,去开门。
柳南幽动了动落在口袋里的手,手心细细密密的沁着一层汗。
雨夹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气温直降零下。
难得孙宁今早没迟到,跟着柳南幽和曲烬一起出门。
他走在前头,推开寝室大门刚迈出一步,扭头又折回来:我艹!太冷了,风一吹,我都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没穿裤子。
柳南幽还以为他说的夸张,走到外边才体会到,孙宁说的半点不夸张,风像刀似的割脸。
他看曲烬倒是抗冻,腰背还挺得直直的,走得健步如飞。
孙宁走一段,忍不住问他:烬哥,你不冷么?你外套没我的厚呢。
曲烬厚的那件外套昨天淋湿了。
曲烬错开咬着的牙,极力控制,但说话还是有点抖:废话,我牙都打架了!
正好路过办公室,他转身就拐过去:你们先回班,我找远哥请假出去一会儿,买件羽绒服!
他办事到是干脆,说去就去。
校庆演出定在上午十点开始,下了早自习,各班参加演出的学生开始换服装做准备,九点半班主任带领本班学生去西侧楼的礼堂。
参加演出的女生妆发基本都是自己搞定的,只有柳南幽,他对化妆一窍不通。
好在有谭爽在,她已经成功的从台前转到了幕后。
柳南幽做好妆发,来到礼堂候场。
他们的舞蹈第六个出场,时间很充裕。
在班级人群里扫了一圈,没有见到曲烬,他应该是还没回来。
收回目光时,以外看到舞台边,有道熟悉的身影,曲烬他老舅,许老五。
与那天见到时不同,他今天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正面色严肃地和校长和学校的其他几位领导讲话。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柳南幽的目光,朝他这边看过来。
因为柳南幽化了淡妆,他一时没认出柳南幽,目光定了一下,才恍然想起来,他是昨天和曲烬一起看电影的男孩。
校长正说在兴头上:许总,明年我们的升学
那个男孩许老五只说了四个字,校长已经顺着他的视线找到了柳南幽。
他也不认识,转头看主任四白眼。
四白眼心里纳闷许老五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柳南幽,但是转念一想,又明白了:对,是他,上次月考二年组的第一名。
第一名次次考试都有,但是柳南幽的分数对于毓仁来说,办学三年以来却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