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在推测上，没有实际的证据。

“咦？这个反应，莫非我猜中大奖了？你们的主基地就在泰安宾馆附近，对不对！”

前方传来的声音，让于车心头大震。

不可能！刚才下意识的反应，全都克制住了，哪怕有所动作，也是非常细微的，怎么可能被观察到。

然而他却不知道，方义根本没看出什么细微动作。

纯粹就是按照特定形式走一波而已。

推测出极具威胁性的结论，然后停顿一会，让对方有几秒缓冲时间，随即立刻将最大威胁敲定，假装自己已经看穿一切。

没错，就是假装。只要别人不知道，假的也能成真的。

至少现在，于车完全被套进去了。

“你……”

“于首领，危险，很危险啊，一不小心，你就透露了很重要的信息。你说，若是我一不小心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灵源研究院的人，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于车彻底沉默了下来，半响后，才缓缓抬头道：“你不该这么做，我们是盟友。”

屏幕里，方义将交叉的双手缓缓放下，露齿而笑。

“错，我们是商人。”

盟友，代表合作关系。

商人，代表买卖关系。

两者意义，截然不同。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是于车不知道第几次说出这句话。

越是接触，他就越是觉得屏幕里的小男孩，深不可测。

“我想要卖一条消息，一条关于你们宣末组织总基地位置的消息，我觉得，你们应该有兴趣把这个消息买回去吧？”

“……有。”

屏幕里，方义的笑容，无声绽放，宛如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