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已经把人心扎伤了,只有说开,说透,再用行动来弥补才能真正消弭。
徐福何等聪明,此刻哪里还不明白?
只是心里虽然感激,嘴上却绝不肯服软。
“那不是我私下走访,打听到了主公为人,心中感佩,这才停手吗?”徐福老老实实说道。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戏志才不屑地道,“你那叫停手吗?你去博陵城那叫‘包藏祸心’!你想的是接近主公,伺机下手!”
“这就冤枉元直了!”吕逸赶紧说道,“元直在博陵尽心尽力,身先士卒,陪我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哪有私心恶念?”
吕逸也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戏志才的意思,也帮着徐福说话。
徐福心中感激,老老实实坦白,“其实却有私心,只是见主公举动,心怀苍生,这才对一切产生了怀疑!”
“这不正说明元直也是忠直良善的君子吗?”吕逸诚恳地说道。
“主公也不要往他脸上贴金!”戏志才却冷冷地道,“忠直良善的君子会不辞而别?”
“忠直良善的君子难道不应该开诚布公,跟主公道明一切,亲自求证吗?”戏志才冷哼一声。
“你那叫畏罪潜逃!既然知道主公宽宏大量,有仁人君子之风,为什么不敢当面谢罪?”戏志才厉声问道。
“我我”徐福被他问得哑口无,想了半天,这才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那是自己想通的吗?”戏志才叱道,“那是伯母深明大义,把你打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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