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姐姐,表哥是否胜过一切,姐姐说爱他胜逾自己的性命。如今呢?”
魏妃苦笑,“子敏,你此生的刻薄都用在我身上了吗?”
“我只是希望姐姐能好好过日子,总该多为孩子们想想。”魏宁轻叹,“我虽无甚本事,若姐姐肯听我劝,一世平安总是有的。”
魏妃露出一个飘忽的笑意,眼睛落在院中正艳的蔷薇上,大红的颜色似能灼伤人的眼睛。
“明菲的请封还未下来,比明湛请封世子折子还要早一个月便递了上去。”
“公主都是指婚前册封,宫里既有姑妈在,姐姐是不必担心的。”魏宁的手很稳,为姐姐添一盏茶,微侧的脸细美如玉。
“可惜明年姑妈大寿,我不得去。明菲的事,我想托给弟弟。”
“明菲父亲嫡母都在,哪里轮得到弟弟说话,姐姐,王妃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我略有行动,怕就要有把柄落在她的手里。”魏宁淡淡地,他不想再给魏妃任何期望,“纵然有姑母为太后,万事离不开一个理字,总要过了王妃那关,才好给明菲议亲。”
一壶茶喝完,魏宁告辞。
魏妃倚在榻中望着庭中落花,久久未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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