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进去,陆长州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只觉得水格外的热,但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不过很快,那热像是一条虫子一样,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他立马感受到整个身体都热起来,而且越来越热,仿佛整个身体要燃烧起来。
他牢记梁春宜的话,闭上眼睛不停心里默念着功法,一呼一吸完全按照梁春宜教的来。
可是紧接着,热过去就是剧烈的疼痛,浑身上下,七经八脉,好像有无数的刀子在里面不停地割,没有一处不疼的,血管都要疼爆裂。
梁春宜在旁边一直看着,看到陆长州额头青筋暴起,额头的大汗如滚珠一样大颗大颗落下,她眼里难掩担心。
可是到了这一步,陆长州必须自己坚持下来,她不能说话打扰,不然功亏一篑不说,还容易造成反噬。
梁春宜观察了陆长州一会儿,确定他能坚持住,她也脱掉衣服进入了浴桶。
一入水便是热,接着是疼。
梁春宜比陆长州练习呼吸法时间要长,比他的感受也多,她能察觉到有一股气在自己的经脉里横冲直撞。
经脉里那些堵塞的东西,都被那股气逼了出来,但这样强势的逼,就是难以忍受的疼痛。
如果不是死死咬着毛巾,心里告诉自己要坚持要坚持,梁春宜觉得自己能疼晕过去。
疼着疼着,梁春宜就习惯了这种疼痛,她甚至能细致地感受到每次疼痛过去,会有一股舒适的暖流从经脉流过进行修复。
只是破坏修复破坏中间隔的时间太短,不仔细体会就会忽视,只能感觉到疼。
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的痛感在慢慢减轻,直到最后消失。
梁春宜知道,这是药效消失了,这次药浴也结束了。
她睁开眼睛,看向旁边,陆长州同样睁着眼睛看向她。
梁春宜趴在浴桶上问:“还疼吗?”
陆长州摇头。
梁春宜笑起来:“那就是药浴结束了,恭喜你,撑过了团长用胳膊肘捣了捣陆长州。
陆长州脸上没什么表情,注视着自己的兵说:“还成。”
不知道怎么回事,下面的兵忽然吵起来了。
一团:“我们团长最厉害,是上届的兵王!”
六团:“那是我们团长没参加大比,我们团长当兵王的时候,你们团长还不知道哪里玩泥巴呢!”
一团:“我们团长是最年轻的团长,你们团长当团长的时候肯定没有我们团长年轻!”
二团:“拿年纪说事有什么本事!有本事拿能力说!”
一团:“这难道不是能力?而且我们团长单杠卷腹上可以连续做三百个以上,四百米障碍跑一分25秒内完成!”
六团:“我们团长也可以!”
二团:“我们团长能做四百个!”
二团叶团长立马迎来几个团长敬佩诧异的目光,他连忙惊恐摆手:“我不能!”
别说四百个,他现在能做100个都是好的,他们团成绩最好的也只做了150多个,卷腹上这个动作很考验体力和意志力。
下面的其他人“嘁”一声,没人信,几个团越吵越厉害了,而且明显能看出来吵出来火气了。
陆长州直接走过去:“干什么?训练都完成了!”
他声音严厉洪亮,直接压过这些吵架的声音。
所有吵架的人立即看过来,就看到六个团除了出任务去的三团和五团长,都在这里了。
这群刚刚吵得红脸赤颈,差点要吵起来的战士们,一瞬间站好,挺直腰杆,一副我什么也没做的模样。
倒是一团有个男兵昂着头,瞪了眼旁边这群怕事的士兵,高声朝陆长州喊道:“团长,二团六团他们说你弱,比不上他们团长,我不服!”
二团六团的人一脸震惊地看向男兵:好不要脸,他们明明不是那样说的!
二团叶团长瞪向自己的兵,一脸悲愤:你们坑我!
不说他现在了,就他年轻的时候,都不一定打得过陆长州。
陆长州扫视了一圈这些兵,又看向叶团长和章团长:“既然这些兵想看咱们谁强,不然咱们比一下?”
他活动了下手腕,今天跑步的时候他就感觉一身的力气没处使。
跑那几圈根本不过瘾,陆长州正想找机会和几个人切磋一下,现在刚好。
叶团长很不想和他比,章团长倒是露出来跃跃欲试的笑,活动了下手腕:“好啊,咱们也好久没动过手了。”
而四团王团长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