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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宇大口喘着粗气,被李华麟拽了起来,
见苏睿还拿着洗脸盆狂砸劫匪的脑袋,脸盆都瘪了,
遂朝着一旁吐掉血沫子,嘁哩喀喳几下,便把手里的猎枪给肢解了。
“他要跑!”
被踩了裆的劫匪,完全没想到他们在有枪的情况下还踢到了铁板,
眼看着同伴被揍得鬼哭狼嚎,知道无力回天了,便要跳进苞米地里逃窜。
随着啪的一声响,他被暖水瓶砸中了后脑,被硬生生的砸趴在地上,
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追上来的周书澜三人用捆鸡的绳子,给捆了一个严严实实,又被踩了几下裆。
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屈辱,劫匪眼白一翻,吐着白沫子晕了过去。
周书澜见李华麟三人望来,得意的一扬下巴,抹了抹鼻子。
刚下车,拎着短捌手铳,准备过来支援的司机也懵了,不由伸出大拇指:
“行啊哥几个,这动作利索啊,练过?”
李华麟见李星辰身上满是血痕,应是刚刚与劫匪扭打时剐蹭的,不由皱眉道:
“他有枪,你这么冲动干嘛,多危险!”
李星辰拍了拍身上的泥水,咧嘴一笑:
“就他那猎枪最多射两枪,不给他装填火药的时间,还不如个烧火棍。”
“我扑他的时候,故意抓住枪管抬高,逼他开枪,这傻子还真--≈gt;≈gt;上当了!”
“该说不说,老二那洗脸盆拍的,真叫一个地地道道。”
苏睿指挥着乘客,把车上昏迷的劫匪给捆了,闻白了一眼李星宇:
“你还好意思说,我这正准备拿钱呢,就见你丫的扑上去了,虎不虎?”
“情况那么紧急,我倒是想拿别的东西当武器,可身边就只有洗脸盆!”
“说道准头,周书澜你小子行啊,这暖水瓶丢的,绝了!”
周书澜摆了摆手,看似谦虚,实则嘴角都弯到天上了:
“不行不行,也就全校大比时,个人投掷手榴弹的命中率百分之百,分数全校第六。”
从劫匪突进到劫匪被捆,全程看似激烈,实则连五分钟都不到!
一群乘客还在懵逼呢,直到一老妇开始撕扯麻袋,抢回自己的物件,其他人也纷纷一拥而上。
司机将手铳揣在怀里,捡起了地上的猎枪零件,眼中满是惋惜:
“我说小兄弟,你不用也别拆啊,多好的东西浪费了。”
李华麟摘下腰间军用水壶,倒出清水给三人清理手上的伤口,问道:
“平时你们遇见劫道的,都怎么处理?!”
“能咋整,认倒霉呗,不是所有的乘客,都有你们这么好的身手。”
“咱别磨叽了,赶紧上车走,一会被劫匪的同伙堵上,那就糟了。”
招呼着乘客帮忙,司机把没昏迷的劫匪用棍子敲昏,都丢到了车上,招呼李星宇几人上车。
车辆快速驶离案发地,苏睿望着远处苞米地,突然窜出来的村匪,不由直皱眉头。
“还好这司机大哥机灵,我们跑晚点,命都要丢那!”
李华麟望着村匪追了上来,手里还挥舞着锄头镰刀,深有同感,
但看到追击的人群中,竟然有人端起了猎枪,连忙将身子躲在后栏板的后面,
对着车厢里的乘客们喊道,他们有枪,都蹲下,用东西做掩体!
“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枪声响起,李华麟举着洗脸盆遮挡头部,
听着弹丸划过洗脸盆时造成的声响,估测着双方的距离,遂长松了一口气:
“还好距离够远,猎枪的弹丸伤害有限,只要甩开他们一段距离,想必他们就不会追了。”
“但前提是,咱们要祈祷司机师傅别出乱子,货车快点跑,千万别”
突兀的一脚刹车,李华麟随着惯性后仰,后脑勺撞在了木箱上,磕了一个七荤八素。
李星宇扯着嗓子喊:“车怎么停了,他们要追上来了,开啊!”
司机使劲踩着油门,望着后视镜内越来越近的村匪,眼睛都红了:
“不行,轮胎又陷在坑里了,想活命往苞米地逃,五里地外有派出所!”
罢,司机推开车门,拎着钱包和手铳,一头扎进了路边的苞米地,眨眼间就消失了踪影。
“巢!”
苏睿望着远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