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没有减轻,他发现乔若何要离开洞府,便即问道。
“你就安心在此处休养,我去给你弄些吃的用的,每日里我会来一次,给你喂一次血,直到三十天日之后解了你身上的禁制,你我就永不再见,就当彼此不认识。”乔若何在洞府入口处看着他说道。
“你不能走!”
“我要是想害你,想把不周山四老都引到这里来,又何必救你?但你若信不过我,你也可以现在就杀了我,饮干了我的血,吃了我的尸体,但你眼瞎了又中了黑水之毒,你能不能打得过我还尚未可知,你要斗,我就陪你斗,你我都来个痛快。”
寒无极虽有迟疑,他不相信任何人,可他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不相信也得相信。便不再说话,任这小子离开。
在乔若何离开的六个时辰之内,他想过离开洞府,他被人背叛过,他知道这其中的滋味不好受,虽然这小子就算叫来了人,也不应该说成是背叛他,因为两人先前还在互相斗法,本是敌手。
可他宁可死也不想再被人骗一次,便从从冰石上起了身,扶着洞边凸起又陷下的石壁
吃力地走向洞口。他想要施展法力可是手掌只有冰霜聚起却没有半丝真气,心想果然着了冥河老怪地道,先前还能使出五成灵力,现在是半点也使将不出了。
就在此时,一个修士手中提着一只雪鹿,肩上挂着一串野味走了进来,与他当场撞了个正面。
寒无极闻到野腥味扑鼻而来,肚中的馋虫不禁斗起仙术来,他的喉头也骗不过自己和旁人地蠕动着。
乔若何从腰间取出冰青儿地收纳葫芦,葫芦倒挂而出,堆如小山地又雪水未消地松林滚落而下被他堆在洞府一侧。
当即掌中生火,燃烧着一部分松林,架上雪鹿,烤起肉来,不一会儿,向他递来鹿腿,寒无极接了过去吃将起来。
又有灵血的葫芦送到嘴边,寒无极痛快地饮了下去。
他们没有说话,但却吃喝得痛快,这一老一少,先前还战得死去活来,现在却如同修道友同处一间石室之中。
可是洞府之外却有神兽嘶叫,是追兵已至?他乔若何又要为了应青儿的一诺,向之前发号施令地道友们倒戈斗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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