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的百姓们!我们与叛军势不两立!”
“我陈泊光今日便站在这城头,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陈州县令陈泊光已经决定了跟下面的这些叛军决一死战。
哪怕那些叛军军势强大,可是他们陈州绝不当投降之人!
这个陈州的县令还真的是有些骨气啊,难得难得,实在是难得。
左良玉对陈泊光这么有种的举动,表示一丝丝的钦佩,要知道这一路打过来,这个陈州的陈泊光算得上是最有种的文官了。
左良玉很欣赏这种人,可是现在就是欣赏也无用了,敢阻挡他路的人都得死!
“杀!”
五千新兵的叫喊声是最大的,可是战斗力那就没的说了。
不要看他们一个个嗷嗷家的更个小老虎似的,可是一交手才发现,原来城头上的人还真的蛮强的、
一个唐王军士卒嘴里叼着柴刀,顺着简易的云梯就开始往上冲。
而陈州的军队不管手边有什么,反正干下去砸死这帮孙贼、
这简陋的云梯顶端带着钩子,只要勾住了城墙上面,这架云梯就不会被人连梯子带人给扔下去。
“嘿!嘿!”两个陈州的汉子一人抱着云梯的一边,然后用力的使力气,却发现这这云梯真的是纹丝不动啊。
下面五六个唐王军的士卒在维持着这个云梯的稳定性,他们死死的抓着了云梯的下面,把云梯死死的挂在了城头上。
陈州的青壮,开始搬动那一快快的大石头,然后对着下面往上爬的人就拿起,拿起一块石头举着就往下砸了过去。
“啊!”一块不小的石头从天而降,下面一个正在向上爬的唐王军士卒,正好看到了头上的石头。
此时他就是想躲都躲不开了。
这块大石头直接把他的脑袋给砸开了花,伴随着脑花而落下的是他的尸体,砸在了地上还伤到了两个唐王军士卒。
“斧头!快!斧头哪去了!”陈泊光吼叫着,对于这种云梯的钩子,只要斧头上去一砍,就能把爪子和木棍的结合点给斩断。
这云梯轻而易举的就被陈泊光给破解了。
于是提前准备好的斧头把这云梯砍断的砍断,摧毁的摧毁。
左良玉带着他精锐的三千兵马躲在后面细细的观察。
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能用来当炮灰,抢东西比谁都强,可是遇到一点点的敌人他们就不行了。
平时有好处跑的比谁都快,现在只是让他们去打一群百姓,还能死伤那么多,真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吃的。
“将军,这些人果真就是一群废物,五千人去乱糟糟的就上去了,一点军阵都没有,不注意躲也不知道怎么攻城,简直就是上去给那些人送人头的!”左良玉旁边的一个副将看着自己手下的这乌合之众顿时显得很是嫌弃。
“急什么,这些人上去消耗消耗陈州那些人体力也是好的。”左良玉可是不着急,毕竟他三千人训练出来可是不容易的,他可不想随便的就丢掉了。
所以先消耗这些乌合之众,把陈州人的体力给消耗干净自己就可以出马了。
说不定大浪淘沙,这些人中还能选出一些见过血的人加入自己的兵马中呢。
正因为左良玉的举动,陈州的青壮们得到了十足的锻炼,他们在这血与火之中成长了起来。
而那些乌合之众却被陈州的反抗给吓破了胆子,五千人第一天就受到了很大的损失,这一战结束之后,城墙下面丢下了五百多具尸体。
然后双方罢战开始收拾尸体,毕竟这个天气还是有些炎热,这尸体要是不收拾掉可是会发臭的,而且还会滋生瘟疫,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瘟疫这东西可不分你是不是我军,它是无差别的大杀器,一旦起了瘟疫全军完蛋不说,就是这陈州也要跟着一起完蛋。
接连三天,在陈州之下,多出了两千多具尸体,这是陈州全城的百姓与城共存亡的决心,全城的青壮都已经上城墙了,什么菜刀,什么铡刀只要是可以杀敌的武器就被用上了。
只要能够用来杀敌,什么武器都能上,包括牙齿。
这一战,陈州遍地是军。
上千青壮的伤亡可以说是处处是节哀。
他!直娘贼的!
左良玉在下面看的是抓耳挠肝的,打了三天,自己都用上了大炮,结果还没有攻下这个小小的陈州。
要知道这个陈州不过是一个小县,县城里面最多也就两三万人,青壮不过六七千。
竟然还是拿不下?
左良玉火了,这次等他拿下这里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屠城!
小小的陈州让自己如此的丢面子,一定要屠光了才能解除心头之恨!
不过他却不想打了。
“陈州的人都给本将听着,本将就是唐王殿下麾下将军左良玉!本将劝你们速速投降,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城破之后寸草不留!”左良玉手握战刀指向城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