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红了起来。
宁烟看着她哥的表情,轻声问道:“哥,你要去打个招呼吗?”
宁白收回目光,垂下眼睑,松开紧握的拳头,喉结动了两下,压着声音道:“不用了。”
宁烟虽然觉得奇怪,两人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她倒也没再多问,陪着宁白把饭吃了。
宁白吃得很快,像是特意为了要在蒲笙之前离开。
他开车把宁烟送回了她家,停在楼下时,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停在蒲笙的朋友圈界面,是分享的吃饭的照片,上面还有与顾时礼的合照。
他若有所思,最终掉头,往学校的方向开去。
校门外,宁白盯着校门口过往的人,目不转睛,生怕漏掉什么。
不一会儿,他看见顾时礼两人并排走着,蒲笙走路到没有摇晃,只是看起来些许困倦。看来没有喝醉,宁白心底松了口气。
看着两人走进校门许久未出,宁白才放心地离开,但他总觉得心底闷沉沉的,无法彻底放松。
宁白在家楼下便利店买了打啤酒,他看着手里的罐装啤酒,仔细回忆着自己多久没喝了,还是上次分手时喝过一次,至今已经两年了。
宿舍的蒲笙刚洗好,对着镜子护肤时,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宁白,蒲笙迟疑了一会儿才接起。
“喂,怎么了?”蒲笙故意不怀好气道。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宁白沉闷的质疑声传来。
蒲笙拿下手机看了眼,10个未接电话,全是宁白的。
“刚刚洗澡去了,没带手机。”蒲笙理直气壮地说。
“过来,把你的东西带走。”
“什么啊,我的东西?你是说现在吗。”蒲笙看了看表,快十点了。
“对,就现在。”
“这么晚了,公交都没了好吧。”
“打车过来,给你报销”
“诶……”没等蒲笙说完,宁白便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