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乘颂,这是你惹来的仇敌?!”
宋蹵瞪向袁乘颂,咬牙怒道。
他之所以怨怒,是因为袁乘颂害得他最兴奋最期待的时候,被人给抽了一腿子!从小到大,他就没受到过这种殴打!
袁乘颂面色阴沉,久久不语,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林浊江竟然杀来了!
怎会如此?除非林浊江了然了自己对他的一番行动,是尽数了然,还是略知一二呢?
袁乘颂看了宋蹵一眼,随即对林浊江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帝杀,偷心贼。”林浊江眯眼道,“你装吧,装成什么样都得挨我一剑。”
“扯什么皮啊?”宋蹵狞笑,挥手道,“快给老子射!!”
袁乘颂飞速而退,宋家护卫扣动机括,劲弩飞矢呼啸,有雷霆之威,势态汹汹,瞬间杀到了林浊江的面前。
林浊江旋剑一斩,剑气如海流漩涡盘旋,锐气弥散,将箭矢卷入其中,箭矢顺着剑气流而行,突然便是一颤,调转箭头,呼啸而去。
宋家护卫当即便是人仰马翻,宋蹵都惊呆了,掏出传讯符篆求助起来。
林浊江施展摘云剑步,来到宋蹵身侧,一脚将之抽飞回去。
袁乘颂很不讲义气的转身就跑,保命要紧,朋友义气皆狗屁。
林浊江冷笑一声,一抛违央剑,剑旋一圈,切下了袁乘颂的一条腿,倒了下去,哇哇大叫,其状凄惨无比。
宋蹵的狐朋狗友立即作鸟兽散,太可怕了,袁乘颂这个王八蛋,可是得罪了天大狠人啊,害死人了!这个龟儿子啊!
都是恶贼,一个都不能放过。林浊江一抛飞剑,强烈的意念让违央剑屈服,飞旋一圈,串糖葫芦一般,串过几个纨绔子弟的心口,带出一片血花,飘洒天空。
违央剑飞回,林浊江目光凛然,望向宋蹵。
韦咒又跳又叫,抚掌道:“厉害厉害!真是神仙手段!”
宋蹵被林浊江凌厉的眼神吓尿了,慌忙爬起,跪地求饶,喊道:“大爷饶命啊!你是我祖爷爷!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啊!我跟袁乘颂不熟的。”
林浊江嗤笑道:“敢情你骂我是狗爷爷啊?”
“不敢不敢。”宋蹵跪趴着,求生欲强烈,“大爷您饶我一命,有什么要求随口提,我一定照办。”
林浊江冷笑道:“你这种烂人,是必死无疑的。”
宋蹵面色剧变,改了态度,咆哮道:“混账!你敢动我试试?我爹是府君!是元王的得力干将,我身上有神魂印记,杀我之人必备铭刻灵魂,无处可逃!”
林浊江变化模样,变成了袁宿袖的样子,他到府城几日,见过袁宿袖,也探听了一些袁家的消息,也正是因此,他才施展障眼法跟着袁乘颂来到这里,看到了罪恶一幕,怒发冲冠。
“你……你……”
宋蹵和袁乘颂都大惊失色,骇然出声。
随即,林浊江一剑斩下,宋蹵就一分为二。
“哇!!”
韦咒看到这血腥一幕,瞪大双眼,眸子亮晶晶,如水晶一般,竟是一脸振奋。
相较而言,那个被掳掠而来的小姑娘就脸色煞白,闭上眼睛,差点吐了。
想不到,林浊江竟是如此凶残,袁乘颂连滚带爬要离去,口中喊道:“林浊江,饶命啊,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何方孽畜安敢行凶?!”一声厉喝传来,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一个字落下,一道身影已经如大鸟一般扑近。
袁乘颂大喜,癫狂大笑道:“哈哈哈,是宋家大修士来了!筑基境大修士,林浊江,你完了!”
“是吗?”
林浊江冷笑一声,疾步踏行,以摘云剑步跃起,迎向大鸟般的老者,一剑斩下,剑光狭长如光月凝缩,锐利无双。
“袁宿袖?是你?!”
那老者厉喝一声,一手持剑,一手持着八卦镜,一道光束向林浊江照去,一剑随之斩至,如飓风落下,声势惊人,极为厉害。
然而,一碰到林浊江的天流一线剑招斩出来的剑光,就歇菜了,光束斩开,飓风消解,一剑将老者的身躯给削成了两半。
又是如此血腥一幕,血染长空。
袁乘颂面容呆滞,随即看着长着一副他爹脸的林浊江走来,一骨碌爬起,对着林浊江便是一通磕头求饶,希望能激起林浊江的一丝恻隐之心。
“又来人了啊。”林浊江微微眯眼,一剑结果了袁乘颂,这人三番两次对他和他的家人出手,触及林浊江的底线,绝不能留,必杀之!
随即,林浊江捡起照妖镜,八卦镜,还有两柄灵宝长剑收入洞天秘宝之中,卷起两个小姑娘,飞掠而去。
过了片刻,又一名老者赶到,威势惊天,速度之快,如缩地成寸,来到院中落下,面色难看,看了看场中情景,不禁咬牙切齿。
“混蛋!是何方妖孽胆敢在府城胡作非为?老夫要你狗命!”
老者仔细感应,一跃而起,向林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