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只当那些人都是放屁,正准备用事实打脸,不料登陆后台时赫然发现,他和霍东瑾在一个月前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沈见月霎时间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面色瞬间变得惨白,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可怜无助。或许是这个oga的表情太惨了,众人停下了奚落的语气,纷纷闭上了嘴。
霍东瑾倒是没有觉得可怜,他只觉得不耐烦,见沈见月久久没有动作,他皱起了眉头,看过来的眼神也带上了厌恶:当初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说好了是形式婚姻,我们也离婚了,你怎么又缠了过来?
沈见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他还是不信,下意识摇头: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离婚了你是不是在骗我?
霍东瑾眼神中的厌恶更深了,为了让沈见月死心,他突然抬起那个男人的下巴,示威般的吻了下去。
沈见月兀地瞪大了双眼,泪水瞬间蓄满了眼眶。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手牢牢攥着,每一口呼吸都让他痛苦不已。
霍东瑾放开人,冷笑一声:现在你知道了吧?你不过是他的替身而已,我已经找到他了,怎么还会要你?
众人围了上来,人群中响起了欢呼声,神父继续主持婚礼,礼成完毕,新人再次拥吻。
失魂落魄的沈见月被挤在了外围,但他依旧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应该是他呀?可为什么现在和霍东瑾结婚的人不是他?
婚礼结束,两位新人在人群簇拥中离去,最后一刻,那位男人在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当沈见月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后,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那个男人和霍东瑾结婚的那个男人,竟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那么他又是谁?!
沈见月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猛然从从睡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心跳声一下一下比一下中,狠狠敲打在他胸腔,他觉得难受极了,呼吸重得像是跑了八百米,身上湿腻腻的,身体早就被汗水湿透了。
沈见月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松了口气,终于意识到那只是梦。
但他不放心,又立刻登陆民政系统,发现他和霍东瑾还是伴侣,紧紧缔结。沈见月终于放下心来,抱着手机,魔怔般的笑出了声。
但他笑了不过两声又立刻捂住了嘴,他担心自己吵醒霍东瑾。不料侧过头一看,却发现另一边的床空空如也,反而是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霍东瑾在洗澡?沈见月狐疑,大半夜的洗什么澡?
沈见月有些好奇,蹑手蹑脚趴在了浴室门口。这一偷听就不要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隔着水声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声。
这是在搞什么?沈见月更好奇了,整个人都趴在了玻璃门上。然而他忘记了,卫生间这个浴室是磨砂玻璃,他一个大活人立在门口,里面的霍东瑾早就把他瞧了个清清楚楚。
沈见月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他只是很好奇那个喘息声,若有若无的,勾得人心痒痒的。他正准备竖起耳朵好好听,突然间,噼里啪啦一阵响,紧接着传来咚一声有重物滑倒了。
你怎么了?摔倒了吗?沈见月又心虚又慌乱,直接推开门,不管不顾冲了进去。
湿漉漉的浴室中,他看到浑身赤裸的霍东瑾摔倒在地,某个地方维持着吓人的硬度。
沈见月的脸瞬间就红了,连忙移开视线,急急忙忙想退出来:对、对不起,我就是太担心了
霍东瑾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伸出手,及气弱的说:既然都来了,扶我一下。
他是真滑倒了,基于自己正在想着某人做某事,然后被当事人撞破,吓得直接摔倒,尾椎磕在地板上,疼得他几乎反应不过来。
沈见月连忙跑过去,俯下身抬起霍东瑾一只手,想要把人拉起来。然而刚过来就被花洒浇了个透心凉,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啊!你怎么洗冷水澡?沈见月打了个冷噤,往后退了两步。
冰凉的水透过花洒从头顶不断洒下,水珠敲打在男人饱满的肌肉上,看上去就冻得要命。霍东瑾却毫不在意,跟个没事人似的,只是道:太热了。
可这也太冷了呀!沈见月担心霍东瑾被冻坏,眯着眼睛去关水,不过这么一来,他身上也基本湿透了。白色体恤淋湿后变得透明,紧巴巴的贴在身上,诱惑得要命。
霍东瑾立刻转开脑袋,尽量不去看这一幕,声音沙哑的说:辛苦你了。
是我不好,不应该这个时候来找你。沈见月很愧疚,手上动作越发轻柔了。霍东瑾像是一个火炉,靠着他的地方又湿又热,沈见月让自己尽量不去看霍东瑾的身体,把人扶了出去。
霍东瑾摸了摸沈见月脑袋,还有精力笑:傻瓜,道什么歉,是我自己踩滑了,不怪你。
沈见月更愧疚了,他拿过毛巾把霍东瑾身上擦干,然后又拿出浴袍给人裹上,还问:严不严重?还能动吗?要去医院吗?
霍东瑾摇头:我没事儿,倒是你衣服都湿了,先换了吧,当心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