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明白他的意思,打断了他,“此话休提!师弟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放在此时此刻就不合适!
頭儿既然来了这里,就需要一场无可置疑的插剑胜利,而不是缩水版的,被人垢病的,有人帮助的,无数人说嘴的胜利!
我剑脉不担这样的恶名,想来頭儿更不愿意!
而且说实话,就算我等真的行动,又能拦住几个?狼岭广袤,路径无数,人去的少了抓不住人,去的多了又惹人怀疑!拦的远些就无从寻起,就只有就近拦截,这里现在有数万筑基,其中很多本来是两不相帮,如果我们做了什么,立刻就成了众矢之的!”
听洱也道:“烟波师弟,你此念就是出于对頭儿实力的不信任,关心则乱,完全没必要!
五环历史上有五次插剑成功,四次法脉,一次体脉,当时我剑脉也是合伙冲击的一份子,彼时,法脉也未做盘外之截!没道理法脉都能做到的,我剑脉还做不到?
归根到底,这是頭儿自己的路,是他自己的舞台,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演完!
我们不能用好意来坏了他的表演!
此次战罢,如果成功,頭儿将步入心境上的另一个层次,我们不能給他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