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付了钱的,”湘芸拢了拢头发,又指了指一旁的七弦琴,“你们真的不听曲子吗?十两银子就问几句话可不便宜。”
“不必了,时候不早了,我看湘芸小姐你也累了,就不再打搅你了。”陆景说着和晏筠已经站起身来。
于是湘芸也放下琴将两人送到门外,之后盈盈一拜,算是作别。
走在街道上,晏筠对陆景道,“耿南天和那个姓侯的镖师都有可能是凶手,如果是耿南天动的手,那他先前就是装醉,而且姓侯的那个镖师很可能是他的同伙,这样他可以从后舱从容溜走,而且那姓侯的镖师也能保证其他人在这期间不会误闯进来。
“而若是姓侯的镖师动的手,风险就要大一些,他需要在很短的时间里和酒醉的耿南天互换衣服,然后让耿南天代替他坐在椅子上,一般来说看到他在吐纳,其他人也不会来打扰,而他可以拿着耿南天的铜锤去杀人。”
晏筠说完却见陆景还在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于是问道,“怎么?有什么疏漏吗。”
“哦,没有,你的分析的确很有道理,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是三天后?”
“嗯?”
“王婉说苏赭失踪了三天,他第三天才被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