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个殿下坐、一个殿下站,那臣下岂不是该坐立不安,才合规矩?”
召儿连忙摆手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齐王殿下不喜欢拘束,公主殿下也别画地为牢了。”孟屏山起来,笑嘻嘻推着召儿坐下。
这顿饭,三个人吃得都很沉默。召儿自不必说,本来就是强行上桌,只夹面前的菜,小鸟似的,吃得又慢又小又少。
撤席收宴,孟屏山看着召儿离开的背影,喝了一口饭后茶,“这个昭华公主,和传说中的,很不一样啊。”
一朝亡国,性情变得温驯低微也算情有可原,可外貌风格也是可以变的吗,可见传言不为真。
“所以说,叫你少听点小道消息。”陈杳不以为意,重新拿起中途放下的奏折,一目十行。
孟屏山啧啧摇头,“这样文静贤淑的,你不用担心鸡飞狗跳了,还板着个脸作甚?说是福气你还不认,美人相伴,从今以后,也是红袖添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