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清楚,苏煦煦画得很慢。等两张符箓完成停笔抬头,就见两人连连点头,一脸“学会了”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我会了!”李浅儿大声说,往苏煦煦脸上瞄了好几眼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谢,“谢谢啊……”
“小事。”苏煦煦耸肩。毛笔微转,指指李浅儿买的符箓说,“这张没什么用,你用我的练习吧。”
“好!”李浅儿点头。
余郁搓手,笑嘻嘻的,“那……煦爸,浅儿用一张练习就够了,另外一张可以给我吗?”
爸爸亲手画的,肯定有效果!
李浅儿被余郁提醒后,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眼前一亮看向苏煦煦,什么都没说,只是满脸期待的瞅着她。
苏煦煦笑,点点头,“你们一人一张收着吧。放身上也好,防身。”
说完想到刚才的事,又拿了张放在一边的白符纸,重新写了一道符箓。
“煦爸,这张好像和我们的不一样。”余郁探头,好奇问。
“嗯。这是给晨姐的。”苏煦煦回答,“小人太多,画张固运符给她。”
赵晨人不错,按道理来说她这样的人气运也应该不错。结果却出了可蓝这件事。
听余郁的意思,这种被挖墙角的事,赵晨已经不止一次遇见了。
所以刚才苏煦煦稍微动念,暗观了下赵晨的气,发现她命中有贵,福禄双收,周身气运却像柳絮蛛丝,呈现悬浮飘散的状态。
这就像是一个人他命中有财,但是想要获得财,首先需要气运。
只有气运聚集到一定程度后,命中的财才会降临在他身上。当然气运的多少,和获得多少财也有关系。
财小运强,那么后续还会不断进财。
如财强运薄,一口气承受了太多的财,就会压垮自身气运,运一旦溃散,轻则失财,重则财尽人亡。
这便是常说的“压不住”。
犹如跷跷板,哪一边过重都是失衡。
赵晨现在的气运,就像是破掉的水桶,只要水桶接满水就能撬动杠杆,让她得到另一端的福禄贵。
结果每次水桶装到一半就流失,导致赵晨怎么也得不到属于她的东西。
苏煦煦这张固运符,就是给赵晨补“水桶”的材料。
助她得到,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东西。
“固运符?!”余郁眼睛都亮了,眼巴巴的盯着赵晨那张问,“要是我有这张符,是不是抽卡就再也不非,秒变欧皇了?!”
苏煦煦震惊,好像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眼神悲痛得很。
看得余郁心虚,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啊?不行吗?我就是随便说说的,我有这张符已经很满意了。”
“……不是。”苏煦煦深吸口气,语气沉痛,“就是突然有些悲伤。”
“啊?”余郁茫然眨眼。
“……算了,都过去了。”苏煦煦有气无力的挥挥手,“你两自己玩儿吧,我要去躺会儿。”
“哦。”余郁目送苏煦煦,扭头看向李浅儿,小声询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吧?”李浅儿想了想开口,“我听说画符很消耗精力的,可能是累着了。”
“是吗?”余郁半信半疑,坚定握拳,“那我们中午吃好点儿,给煦爸补补。”
李浅儿点点头,完全没意见。
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苏煦煦给的符箓后,重新提笔描绘。
金瞳兽趴在沙发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懒洋洋的起身,撅着屁屁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无声跳下沙发,慢悠悠的朝苏煦煦的房间走去。
路上经过余郁两人时,丢下个睥睨的小眼神。仰着头吧唧吧唧往里走。
从门缝里钻进去,看见苏煦煦抱着膝盖,侧躺在地毯上,眼神呆呆的,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柔弱、可怜。
“咪。”
金瞳兽凑过去,用发腮的圆圆脸,将苏煦煦的头蹭了个遍,然后“吧唧”趴下,将头枕在苏煦煦头上,发出安慰的呼噜声。
“金金啊……”苏煦煦语气幽幽,抱着膝盖继续团成个球。
“你说我以前进秘境的时候就没想过,先给自己画个几百张的固运符呢?”
“……咪。”算了算了,煦煦我们算了。
苏煦煦眼神发直,“你说我当初要是用固运符,做身衣服,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非了?”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