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有点不敢直视老师平淡的表情。

他的老师彷佛什么都知晓，他背地里所做的一切彷佛都已经被揭穿了。

“我花了一点时间，找到了让格莱恩之子弗莱堕落的元凶！一头信仰着死神的古老的恶魔！然后我想办法杀了那混帐！”

“仅仅是附身在一个老人身上的恶魔，是杀不死的，他的本体没有死亡，他迟早都会重新降临这个世界，我记得我有清楚地告诉过你恶魔的基本知识的。”

荷鲁斯闻言苦笑了出来。

他的老师果然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的……但我会见一次就杀一次！我会让那混帐死掉无数次！”

艾伦默默地点了点头。

然后，气氛忽然沉默了下来。

荷鲁斯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艾伦等待着他的学生说出最后的真话。

“老师……我……”

荷鲁斯欲言又止。

艾伦在心中叹息一声。

“荷鲁斯，我只是一个凡人，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也不知道，我能做的不过是观察以及猜测，然后再去证实，所以，我的学生，回答我一个简单的问题吧。”

艾伦没有继续注视他的学生。

他侧过了身，目光投向了窗外的夕阳。

“荷鲁斯，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主动去聆听死神的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