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来发泄兽欲,为所欲为。他是一个刚烈的人,即便是暗卫,也需要有自己的尊严。就如当年所想,虽为刀剑,亦有器魂,不可折辱。
是以他死死闭唇,咬碎牙关。
忆昔本想全程用御兽诀控制男人取悦自己的,但是转头一念,那样好像没什么征服感,因而解了对他躯体的控制,就是想要就着他的愤恨挣扎,在他的眼皮底下奸弄他。
此时,还是暂且使用御兽诀好了。
影感到一股迫力,死咬着的嘴部无法遏制地缓缓开启,绝望油然而生。
修为虽不在,渡劫期的敏锐五感却还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唇正摩挲着女子的阴户,舌头伸了出去,立马被阴液包围,咸咸的,受此刺激的粗舌一往无前,插进缝隙,直抵阴道内,像一根杵棍,上下捣弄。
“唔……呃啊——”又湿又滑,直可日逼,软可舔逼,她爱死男性的嘴巴与舌头,妙不可言。舒爽得阴道一缩,将体内那块舌肉贪恋地挤了挤。太久没做过爱,她差点被这么个雏吸得丢了阴精。“好爽,呼,呼……”
舔弄间不免吞咽下不少阴液,即便这不是他想做的。阴液的特殊淫靡味令他一顿恍惚,不自觉自发地吮吸,想要更多。将阴液全部吞完,他的脸上依然留有不少,尤其是鼻尖痕迹斑驳。他舔舔唇,意犹未尽伸出粗砺的舌头刮她的阴道口。
不是他,这明明不是他,他绝不会这么淫荡。
影此刻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羞愤悲怒,一方面,因为裆部的变化而自我唾弃。是的,他的老二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立了起来,直愣愣地将裤子顶出不小的帐篷,一看就知本钱。
察觉到他的主动舔弄,忆昔心中一乐,停了御兽诀,松开禁锢男人头颅的双手,任由男人捣鼓摸索,自由发挥。
半柱香后,实在受不了影的粗莽搔刮与反差魅力,阴精自子宫喷出,射了紧紧贴着阴户的男人满脸。她抬高身子,垂眸望去,男人污浊的脸既茫然失措,又淫靡色情。
她向后退,阴户从鼻尖掠过嘴唇,再“舔弄”着他的下巴,喉结,接着到了他宽阔的胸肌。阴户像一张嘴,对着胸肌与腹肌爱不释口,上下左右舔弄吮吸,发出啧啧声响,留下一路水渍。他的上半身都被她好好玷污了。
之后,他能看见眼前的女子起身,将自己的阔裤褪下,那根从一开始就不安分的肉棒瞬间支棱起来,弹跳几下,打在女子手心。她再次蹲下,正对着他难耐的脸为他撸了起来。未经人事的阴茎干净清新,却依然看着可怖狰狞,是肉色的,像根茎颀长顶端硕大的蘑菇,她比划了下,约有幼儿手臂粗,长二十公分。
促狭地吹了个口哨,对男子眨眨眼,“本钱不小。”
涨红的脸再度爆火,影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看她,嘎着嗓子吼:“士可杀不可辱。要做便做,某堪奉陪。”
“咦,”忆昔诧异地扫了扫那张视死如归,布满水渍的脸,“你能正常说话了。”
男子眼皮一跳,对此讶异一息,旋即哀从中来。善言又如何,却是在这种情景被羞辱至此才说得流利。
体内欲火积身,她也不好受,只是想令他蒙受羞辱才一磨再磨,此刻他已悲愤欲死,受够了耻辱,见状便收了顽劣心思。抬身,握住他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睁开眼,”她强迫男子看向裆部,那里两人的性器官即将融合,“你要被我吞并了。”说罢,腰身下沉,终于将男人吃到“口中”。
好像有什么冲破了束缚,体内的野兽开始驰骋疆场,在他身躯里乱窜。
“唔……”男子口中忍不住发出喟叹。
忆昔也渐渐忘情,他的肉棒很粗硬,又长又大,凹凸不平的青筋与褶子与她阴户之内的软肉结合、摩擦。她闭目,享受地上下晃动,将肉棒吞吐。女子阴精与男子铃口的精液混合,有一些被带出体外,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一开始男子还能勉强按耐住身体的本能,渐渐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那软肉直将肉棒吸得爽翻了天,新奇又激烈的舒爽感冲入五脏六腑。
影的目光愈发深沉,暗得与夜幕一般,又闪烁着情欲的星子。
他在与欲望做挣扎。
真是愚昧的男人。
忆昔动得越来越快,肉棒受不了这刺激,马眼剧烈收缩,射出叁十余万年不曾泄的元阳。这是好东西,修士可以用之练功。忆昔紧了紧小穴,将其全部吞入子宫。
“呃啊……唔。”男人的脸布满汗水与情欲,眼里却还残存几分挣扎顽抗。
真是犟得跟榆木疙瘩一样,忆昔忍不住暗叹。
他的目光渐渐清明,从射精的快感中抽身。似是有一只无名巨兽,不知何时栽种于心田,此刻恰逢硝烟便勃然怒长,顶破土壤,初见苗头,好像自从那天撞见她与傻狗白日宣淫,这种子便留下了。
就当她还在为男人的倔强感慨之时,身下传来冷静无比的声音。“松绑,我不会跑。”犹如寒冬叁月屋檐下的冰棱,酷寒锐利。
忆昔犹豫了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