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会去采芝斋,然后采芝斋的伙计就会去钟府送糕点呢?如果这间糕点铺子的掌柜是钟夫人表妹的姻亲呢?”
长安眯眼:“你监视陈璧,为什么要监视他?”
靳宝川看着长安,不答反问:“当你的人生与另一个人纠缠过深难以分割时,你会对他全然放心么?”
长安笑了笑,道:“说的有理。今天就先到这儿,接下来,帮杂家做件事,成了,你妻儿后半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片刻之后,长安拿着几份供词出了刑房,吩咐侯在外头的狱卒将靳宝川押回牢房。
“安大人,那他的妻儿该如何处置,是不是放他们回去?”廷尉府的差役问。
长安思虑片刻,道:“暂且将他们与靳宝川关在一起。”
往外头行去时,长安边走边问袁冬:“方才靳宝川都交代什么了?”
袁冬愣了一下,低声道:“请安公公恕罪,奴才方才走神了,并未听见他交代什么。”
松果儿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见长安神色如常,心中便明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