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计划得好好的,今天请钟羡过去赴宴,下药把他放倒,然后送个庶妹给他睡,而他自己则趁机来府衙把那丫头抓到手。如此,就算钟羡还是舍不得这丫头,睡了他的庶妹,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没脸为了此事跟他闹。只要不闹起来,爹那里就一切都好说。
钟羡那边进行得一切顺利,可万万没想到,整个计划到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这一步,居然告诉他人、不、见、了!这跟他脱了裤子上了床准备提枪上马却发现身下没女人有什么区别?是可忍孰不可忍?!为什么那丫头就不能像钟羡一样,老老实实地被他算计一次!
想到这一点,刘光裕简直出离愤怒,他探手就想把耿全抓过来质问,但转念一想,耿全一直守在王府外,未必知道那丫头的去向,遂将耿全身边的竹喧一把抓过来,鼻息咻咻地问:“那丫头人呢?”
竹喧是钟羡的长随,那也是跟着钟羡见过世面的,是以并不害怕,镇静道:“她早就出去了。”
“出去?去哪儿了?”刘光裕眉头一皱。
竹喧道:“不知道。”
刘光裕将他搡开,环顾众人,问:“谁知道那丫头去哪儿了?”
众人面面相觑,长安出去的时候倒是有人看到过,但她去哪儿了,谁也不知道。
“不说是吧?”暗夜里,刘光裕一双凶眸灼灼似狼,朝带来的侍卫一挥手。
侍卫们上前就要动手,耿全忙道:“世子请息怒,这新雨因受我家大人的宠爱,在后院向来是谁也管不得的,她出去除了会跟我家大人说之外,不会知会旁人。你若想知道她的去向,不妨去问我家大人。”
耿全这么一说,刘光裕顿时想起自己在府衙外头不是还安排了两双眼睛么,当即便带着众侍卫风风火火地从后门出去,到府衙对面的暗巷里将那两名暗哨揪出来问他们可曾看到府衙里有人出去。
两名暗哨一开始还谎称府衙里并没有人出去,被拳打脚踢一番后才实话实说了。刘光裕得知真相,勃然大怒,一边大骂“废物”一边抽出腰间佩刀将两人脖子都抹了。
身后侍卫对他的暴行早已司空见惯,见状,不消他吩咐便自觉地将那两人的尸体拖走。
刘光裕一边擦着刀刃上的血渍一边眉眼沉郁地看着对面灯火不明的府衙,招过身边一名侍卫道:“待会儿你带几个人盯住府衙的前后门,如果里面的人知道那丫头的去处,我离开后,必会设法去通风报信,到时候给我全部抓回来。”侍卫领命,领着五六人消失在夜色中。
刘光裕还刀回鞘,带着剩下的侍卫转身向王府的方向行去。既然暂时找不到那丫头,那就回去看着高风亮节光风霁月的太尉公子玩起女人来是不是还能保持他的君子作风?
赵王府后院周管事房中,橱柜与墙壁形成的隐蔽空间内,钟羡的唇还贴在长安额头上。长安已经靠着墙了,连躲都没法躲,眼下情势危急,她也不敢擅动。黑暗中,男人滚烫的肌肤,灼热的呼吸,勃发的性征,擂鼓般的心跳以及因为姿势关系滴到她脸颊上的热汗无一不鲜明淋漓地向她宣告着,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被体内的春药逼到了强弩之末。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长安认为这句话以偏概全了,但是她也不否认,男人高度亢奋的下半身绝对是影响他们正常思维能力的重要因素之一。她不知道钟羡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但她暗暗祈祷他能撑住,因为现在绝对不是发泄的好时机啊,更关键的是,她也绝对不是个发泄的好对象。
因为春药的关系,钟羡现在对于皮肤接触的感觉犹为敏锐。长安虽然自己觉得很热,但对于快要烧起来的钟羡来说,她的肌肤无疑还算得上温凉,尤其是她刚出了一身汗,女子自然的体香都被蒸腾了出来,钟羡纵然分辨不出这是女子的体味,但这种味道对他的情欲却有绝对的刺激作用。
他撑在长安身后墙上的双手手指痛苦地蜷起,喉结滚动,感觉自己濒临失控边缘。
这么近的距离,长安自然觉察得出他的细微变化,听着外头王府侍卫似乎已经搜查过隔壁厢房,脚步声往这头来了,她心中暗暗叫苦,将脸往旁边侧过去,试图让他的唇从自己额上移开。
岂料她这么一动,那光洁的额头从钟羡唇上摩擦过去,带起一阵麻麻的酥痒感,钟羡当即便崩溃了。原本撑在墙上的双手方向一转握住长安的肩,他低下头便就着她侧着脸的姿势从她的额角往脸颊上亲。
长安:我擦!
此情此景下,挣扎是万万不能的,她正待开口提醒他清醒一点,外间传来敲门声,紧接着便是开门声。长安只听得外头有人道:“周管事,有没有见过一名男子?”
钟羡顺着她的脸颊亲到了嘴角,因长安侧着脸他亲不到嘴,便跟着调整了角度精准无比地封住了长安的唇。
“一名男子?没有啊。”周管事道,“我这都准备睡了,没人来过。”
长安咬着牙,因为后头没空间让她躲避,她便将手伸到他脸上试图将他推开一些,钟羡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墙上。他上次被长安调教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