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依然半硬,随着堵住穴口的肉棒的离开,白色的混合着透明的液体争先恐的涌了出来,糊了锦年一屁股,下身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的往外吐水,可边缘已经被摩擦的发红,肉粒也是充血到消不下去。
锦年累极了,不顾一身狼狈直接倒头昏睡,守岁抱着她手覆在胸口处感受着她的心跳也陷入沉睡。
屋内两个人折腾完了,舒临站在门口宛如一尊石雕,一动不动。
他本来是应该歇下的,可今晚他胸闷异常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身体也不自觉的来到了锦年的房前,谁能想到撞上这一幕。
从虚掩的门缝他清楚的看见自己养了近十年的少女被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锦年如猫的呻吟声不断的传入耳内,他下体也逐渐紧绷。微弱的月光让他看清锦年因为欲望变得妖冶的脸,还有那只猫。
他知道他在看着。
舒临应该是推门阻止,可脚像是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看着守岁不断进出锦年体内他竟然觉得自己就是守岁了。
意识到自己这么可怕的想法后,舒临马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背过身。可锦年的呻吟声几乎无孔不入不断的传出来,折磨门外的人。
舒临都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手脚冰凉,下身的阳具将衣袍撑起一块,浑身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
屋内平静下来,他也平息了一点可下身一点下去的趋势也没有。舒临像是具行尸走肉一般走到了寒池,将整个人都沉进池内,直到濒死的窒息感来临才浮出水面大口呼吸。没有用真气护体,寒池里的水犹如严冬,冻得舒临面色惨白如纸,尽管这样下身依然挺立。
锦年的喃喃呻吟仿佛还在耳边,与之前脑内的声音融合在了一起不断的叫着舒临二字。舒临爬上岸痛苦的跪在地上,想要把脑内的声音驱赶出去,可无济于事。
“舒临……啊~舒临……师父……”
舒临知道锦年此刻不可能在这,他听见的全是自己脑内臆想的。锦年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他认命般的用手握住已经胀到疼痛的肉棒上下套弄,像是锦年在帮他一样揉搓着根部敏感的地方,再反复抚摸头部。
因为快感舒临脸上有了些许血色,眼角泛红,咬紧牙关弓着身子射了出来,最后保持这个姿势默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