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冲击内壁顶端。水声、津液声交杂。傅晚卿被迫承受阵阵顶撞,浑身汗涔涔的,还要努力克制呻吟。
察觉她的隐忍,顾嘉树半途退出来,双唇潋滟,眼神玩味。换手指插入,徐徐挪动:“叫出声来,嗯?”
“哈啊嗯”
“卿卿,大点声,我听不见。”
透明拉丝的水彻底泛滥,欢愉快感台风般席卷全身,携云带雨。此刻她再无法控制身体,泪意翻涌,腿心一软,被他稳稳纳入怀中。
“嘶——”歪了下头,怀中人仍在战栗,余韵未消,便报复似的在他脖颈间一咬。指甲刮蹭皮肤,丝丝缕缕地痛。
顾嘉树没有阻止,转而扶起她,用嘴撕开套子。边戴,边抬起一只腿挂在腰间。撩开碍事的裙摆,扶着肿胀硬挺的肉茎,龟头挤进缝隙,长驱直入。
目睹小口完完全全吃进肉棒,他舒服地喟叹,挺胯抽插:“呃嗯吸得真紧。”
傅晚卿半身重量靠他支撑,享受毫无章法可言的快感,酥麻电流感传遍全身。
如此远远不够,他边肏,还用力揉捏阴蒂,晶莹的蜜水慢慢泄到地上。
最后她合拢腿,绷紧腰,浑身痉挛地泄出,蜜穴溽热湿滑,肉棒被咬得差点射精。
“唔嗯不要了啊啊”
“好了?可我还没够。继续。”
把人翻过来,握住臀肉,找准时机顶进去。傅晚卿几乎能感觉出阴茎在体内的形状,以及遍布棒身的青筋,是如何与她绞在一块,缠缠绵绵。
这是顾嘉树第一且唯一的爱人,是他心之所向,是他灵魂的另一半。
因为害怕丢弃,因为无法接受没有她的世界,所以他从来将那些狂热、亢奋藏得极深,伪装成乖戾的模样。也往往只有在这种情难自禁的时候,才会失衡。
“喜欢我舔?还是更想我肏?”
“你别得寸进尺。”
他低低地笑。
喘息与呻吟,零零碎碎,不成字句。
他不知疲倦地亲吻她的眼皮、脸颊、下巴,像同主人温存的宠物。
熟悉对方的身体后,他们便不似从前,只得以青涩、颤抖的姿态探索彼此。
门外热热闹闹涌进许多声音,兴高采烈地讨论各种话题。
赶在她尖叫前,顾嘉树猛地从傅晚卿身体里拔出,白浊射满了套子。
“这个赌局,我很满意。”
次日,倪纯注意到顾嘉树脖子和手臂的抓痕,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顾嘉树不着痕迹扫一眼罪魁祸首,语气平淡,神色却愉悦:“昨晚在门口喂猫,不经逗,被挠了。”
“你打狂犬疫苗了吗?会不会感染啊。”
“没事儿,家养的。”
大课间结束,返回班级的路上,倪纯发现同桌的伤口处整整齐齐贴着创口贴,边缘还透出一点属于碘酒的颜色。
恰巧向伯谦走在身旁,她便试着打探消息。
“我同桌和傅晚卿认识很久了吗?”
“怎么可能,他俩以前根本没啥交集,关系堪称水火不容好吧。不过最近倒是有冰释前嫌的迹象了。”
“是么?”倪纯收回视线,想起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吻痕,神色晦暗复杂。
水火不容到,能在对方身上留下暧昧痕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