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偃旗息鼓了,毕竟大半夜的去敲别人的门还要撒谎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牧香翻身盯着窗台上的茉莉花出神的想着,忽然她一拍脑袋:“哎呀,我真是笨死了!”然后翻身下床走到窗台前,只见牧香小心翼翼的掐下一枝茉莉花自言自语到:“茉莉花是可以压条繁殖的嘛,压根就用不到种子!”话音刚落,牧香就消失在房间之内。
分不清白昼与黑夜的空间中,依旧是牧香刚才出去时的样子,牧香走到白雾坏绕的土地边缘处,挖了个坑将手中的茉莉花枝干种下,虽然茉莉花存活的土质需要的沙质土,但想必种在空间中并不需要担心土质的问题。牧香四处看了看,没有水源,看来空间的灵性确实只剩下一点点了,只有这么一片土地,还没有她的房间大。根据空间使用说明书上说,只要努力的多种植物,空间吸收了植物的灵性之后,就一步步变大,变回原来广阔繁盛的样子。
牧香闪身出了空间,从桌子上端了一杯水又进去给茉莉花浇了水才重新躺下来。虽然空间的土地看起来极好,湿润肥沃,但是种花不浇水总感觉怪怪的。
第二天一大早,靠着闹铃顽强不息的工作,牧香才昏昏沉沉的醒来。她挠着鸡窝头似的脑袋走进卫生间,“啊”的一声又从卫生间中跑出来,只留下客厅地上一只孤零零的米分色拖鞋,卫生间里正在洗脸的景一默被牧香惊的目瞪口呆。
隔了好一会,牧香才脱了睡衣换上正常的衣物,好歹把她的头发抓了几把走出了卧室。她强自镇定的打招呼:“早上好!”
依旧穿着牧香旧衣服的景一默端坐在沙发上矜持的点头:“早上好!”景一默一头漂亮的黑发扎在背后,还有几根短发飘在两鬓间,看起来就像是书中走出人物一样。
牧香揉了揉眼睛,一大早上的就被洗了眼睛。她在地上找到自己跑丢了的拖鞋穿好进卫生间洗脸。不一会牧香就收拾好出来,面露惊讶的神色道:“你怎么会开电视?里面的新牙刷是不是你用的?”
正在拿着遥控器换台的景一默转头微带歉意的说道:“抱歉,我看了你书房里的书。”
牧香无所谓的摇摇头:“没关系,书本来就是给人看的嘛。不过你到底看了哪一本,还能教人用牙刷、看电视?”她书房里哪有这种书嘛,全部都是课本和一些名著小说之类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幼稚的书!
景一默指着茶几上的一本小小的黄色硬皮书道:“就这本。”牧香眯着眼睛凑过去看:《如何教幼儿独自在家生活》。
牧香:……这一定不是她买的,老板送的。
景一默看着牧香都快要凑到他身上了,不自觉得往后靠了一点。但是牧香身上不断传来的血脉相连的、扳指的气息又不断的吸引着他,让他靠近她。好在牧香及时的站直了身体,她看看景一默的打扮,虽说人靠衣装,但是好看的人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穿出大牌的范来。
牧香拿起沙发旁边的拐杖,看了景一默腿上缠着的纱布一眼,说道:“走吧,我们下楼吃早饭,然后去医院看你的伤。”
景一默接过拐杖,从善如流的站起身。在楼下的小吃店里吃了包子稀饭后,两人就打车去了医院。
一路上碰见的所有人,包括小吃店胖的跟牧香有一拼的老板娘都对景一默侧目而视,目光都快要黏在他身上,还殷勤的免费赠送了两个肉包子,要知道牧香在这里吃早饭好几年了,老板年都没便宜过五毛钱。
出租车司机不断的从后视镜里偷看牧香和景一默,脸上的疑惑都快要溢出来了。是在疑惑胖子和帅哥的组合吗?就在牧香忍不住想要把司机顶回去的时候,医院终于到了。虽然因为胖牧香没少被别人各种目光打量过,但是司机的目光实在太奇怪了,看的牧香寒毛直竖。
牧香看着一直都比较沉默的景一默道:“他们的目光你怎么都不介意啊?”
景一默微笑道:“习惯了。”他从前在城中比较出名,不管是出门谈生意还是逛街,总有些小姑娘家守在他的府门口,送花送手绢,甚至还有胆大的投怀送抱,这些眼神对他来说大同小异,通通无视就好了。
牧香想想也是,相貌出众的人走到哪里受到的关注程度都比较高,主要是今天他俩的组合太奇怪了,大家目光中的打量比欣赏多,才让人不堪忍受。
挂了号之后,牧香陪着景一默去做各种检查。脱了衣服检查上半身的时候,牧香才发现,景一默的前胸后背刀伤不下五道,医生看景一默的眼神都变了,大概是在佩服这人受了这么多伤竟然一声不吭。
牧香转过脸去不敢再看,实在是伤口太血淋淋了。景一默昨天晚上淋了雨,跟她回家之后只是上了点云南白药就草草的包扎了,纱布一取开就能看见血肉模糊的伤口,有些上面看起来都流脓了。这些伤口让牧香无暇顾及那极美的背部和腰腹间完美的腹肌,只剩下浓重的疑惑以及一些不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将景一默伤成这样,他现在不能回去报仇,想必心里是非常遗憾吧!
医生检查完毕后出来说道:“病人身上的刀伤都没有伤到要害,都是皮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