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刺激到了徐芳。徐艳分明是在告诉徐芳,每一个徐芳的男人,徐艳都和他们发生过关系。徐芳骂徐艳不知羞耻,徐艳依然还口:“你好意思说我不知羞耻,你和男人在野外草丛里欢腾的时候才几岁。”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辉老头坐在桌前,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一家三口,都非常奇怪,足足吵了大半个小时,徐芳和徐艳才终于慢慢停歇了下来,辉老头也没有阻止,叹了口气,躺到了一张床上。
每一张床中间,都隔着一块布帘,徐芳扫了我一眼,又对徐艳冷哼一声,也躺到了另一张床上。屋子里,还剩下一张床,徐艳拉着我,把我拖到了那张床上,她让我脱衣服睡觉,我摇了摇头,说不需要脱衣服。
徐艳也不在意,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和内裤,躺了上去,她还拍了拍她的边上,让我快躺下去。我四处看了看,躺到了徐艳的边上,徐艳立刻把脚架在了我的身上,我让她拿开,徐艳却也只是笑了起来,没有照做。
这个时候,隔壁床的徐芳突然冷冷哼了一声:“徐艳,你们要干什么,到镇上的宾馆去,这里还有别人。”
徐艳回嘴:“怎么,贱人,你受不了了?不是你和辉老头让我带他到家里睡的吗?”
徐芳依旧冷哼:“我看,他根本不是你的男朋友。”
其实,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徐艳一直跟他们说我是她男朋友而已,我也猜不透徐艳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不过,我倒是顺着徐艳的意思,跟着她回来了,这三个人,都有问题,我难得有机会接触他们,调查他们。
徐艳调侃着语气,问徐芳为什么会这样觉得,一直没有说话的辉老头终于开口了。他说,在徐艳和徐芳还没有回村之前,我就带人到这个村子里了,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徐艳的男朋友,而且,辉老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他还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
徐艳的手在我的胸膛游走了起来,她笑着回答:“辉老头,你说的奇怪问题,指的是那个人吧?”
我的心一怔,徐艳指的那个人,绝对就是段坤无疑。
辉老头不再回答了,徐芳沉着声音跟我说,让我天亮就离开这个村子,再也不要回来了。我微微一笑:“徐芳,辉老头,你们说我奇怪,真正奇怪的是你们吧,你们费了那么大功夫,去换了一座无字的墓碑,就是为了大半夜去祭拜吗?”
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只是大家谁都没有说破。我和这三个人,算不上朋友,甚至和辉老头还是敌对的状态,但是此刻,我却躺在他们家里,和他们谈话,这说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吗史见弟。
辉老头又不说话了,我继续说道:“辉老头,我也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来村子里,只是为了打听那个人而已,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你是不是真的在养蛊,新娘的诅咒是怎么回事,都和我没有关系,只要你们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走。”
辉老头咳嗽了几声,语气变得沧桑了起来:“年轻人,我也早就说过了,段坤是谁,我不知道。”
这个时候还装作不知道,并不明智,我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心思,段坤和这三个人,绝对有关系。只是,他们不说,一时之间,我拿他们的确没有办法。我想了一会,突然大笑了起来,徐芳问我笑什么。
“你们装作不知道就继续装吧,但我知道,段坤绝对是你们非常重要的人,否则你们不会在无字碑不起眼的地方,偷偷刻段坤的名字。”我继续说道:“你们怕别人发现你们在祭拜段坤,但又觉得墓碑上没有段坤的名字,始终是对他不敬,所以就用了这么一个办法。”
我说出了我的推测,长久用虫子吓走想要去墓地里的村民,不是办法,我猜辉老头他们一定只是想在短期内祭拜无字碑,等特殊的时间过了,就重新把碑恢复成原状。这行为有些怪异,但结合这三个人都信蛊术,倒也不奇怪了。
或许,他们是在进行什么关于蛊术的仪式。
只是,让辉老头没想到的是,在他们还没有把石碑恢复成原来模样的时候,竟然有其他人在墓碑上刻字,从而使得赶到墓地里的村民,没有发现石碑的秘密。
这三个人听我说着,完全没有开口,但我确定,他们谁都没有睡着,因为我听到他们的呼吸声,都不约而同变得局促了起来。我越来越相信,我的推测已经非常接近真相了,他们好像在害怕,怕我会知道更深层次的事实。
可惜的是,我也只能推测到这里了。
他们不说话,我又考虑了一会,说道:“看你们的样子,好像真的以为段坤已经死了。”
墓碑和墓地,必然要和死联系在一起,如果只是进行某种蛊术的仪式,他们没有必要大费周章,选择一个非常容易引人注目的墓地,而在自己的家里进行仪式就行了。于是乎,我推测他们都不知道段坤还活着。
果然,我的话,让辉老头惊咦了一声。
一对三的心理计
一直把手放在我胸膛上的徐艳,身体也是一颤,他们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