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道行还不够,需要时间修行;你只要脚踏实地,把道行提上来,真正能独当一面,我需要露头吗?就算我想,你大可把我打服;修行道的老大都是这么上来的,新人上位,靠的从来不是老人禅让,而是实力到了,老人不得不退让……”
左凌泉没有反驳这话:“我知道欲速则不达,但能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就必然会有下一次,到时候我要是没成长起来,不还得走极端?不走极端,那只能一起变强,我能独当一面,你也不需要我插手;咱俩要是原地踏步,下次肯定和今天没啥区别。”
上官玉堂见左凌泉情绪缓和,重新趴在了枕头上:
“这话不错,修行无止境,知道不足就要奋进,咱们都要努力,能依仗自身实力,就绝不要依仗外力……”
两人正交谈间,外面传来脚步声,崔莹莹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你们俩怎么吵起来了。”
房间并未设禁制,刚才两人吼的有点凶,在荒原上忙活的崔莹莹显然听到了。
左凌泉见此想换莹莹姐来,但上官玉堂却回应道:
“我没事,随便吵吵罢了。你尽快把残肢收拢封印,修建好天遁塔,让左凌泉也去帮忙吧。”
“他又不会封印,跟在我屁股后面看戏不成。”
崔莹莹见两人没发生冲突,又转身出了大厅:
“凌泉,你继续给她治伤,她脾气跟牛一样倔,不用搭理她。”
左凌泉见此自然留了下来,继续帮玉堂调养后背的伤势。
上官玉堂吞噬灵气的速度犹如龙吸水,不过片刻间就把一堆神仙钱吸干净了。
左凌泉没法让梅近水过来结阵,只能又倒出了一堆积蓄补充灵气,正发愁够不够之际,忽然想起了以前研究的事儿,他询问道:
“前辈,我和你双修,是不是能让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
上官玉堂双眸微微一眯,转过头来,以威严而不容亵渎的女武神眼神,看向左凌泉:
“你什么意思?”
我能什么意思?
左凌泉已经和莹莹试验过,双修之法完全奏效,那放在玉堂身上,肯定也能迅速补充气海,并让她无限接近太阴圆满。
念及此处,左凌泉当即俯身,凑向了上官玉堂的嘴唇。
?!
上官玉堂都惊了——我伤这么重,你还好意思乘人之危?
这还是她一直欣赏的左凌泉吗?
“左凌泉!”
上官玉堂偏头躲开,眼神涌现出恼火:“你是真不知轻重?本尊重伤,你还敢动手动脚……”
左凌泉这次还真没安歪心思,认真道:
“我是为了你好,结阵转化灵气太慢,双修给你治伤更快。而且双修对你我道行都有利,只要道行多一分,下次遇到绝境,胜算就大一分……”
上官玉堂知道左凌泉说的很有道理,但她怎么可能吵着吵着就滚床单了?
这又不是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
上官玉堂严肃道:“你怎么能有这种念头?你以前不是很有底线,尊重女子,不抱着目的和女子双修吗?你都是如此,本尊岂会为了道行,和你……”
左凌泉以前确实是很坚持原则,哪怕挨骂,第一次也要和媳妇纯粹的洞房,不抱任何功利性目的。
但现在想法变了!
左凌泉抬手想扒开玉堂身前的裙子:
“命要是没了,讲究这些有什么用?啥事儿不得先以自保为前提?只要你能安然无恙,这点小遗憾算什么?总比有法子不用,扭扭捏捏最后懊悔终身的好。”
上官玉堂不想衣服被扒开,左凌泉肯定扒拉不开,见左凌泉如此‘猴急’,还有理有据,她双眸微沉:
“你这么想,本尊可不这么想。就算是双修,前提也是两情相悦,本尊不可能为了道行,随便和人双修。我是灵烨师尊,你半个……”
“半个媳妇!”
左凌泉今天着实心有余悸,也不想装了,他望那双威严肃穆的眸子:
“你知道我暗中对你有想法,我不知道你暗中对我有意?是不是两情相悦,你心里没数吗?”
?!
上官玉堂一愣,继而眼中就显出怒容,强行在床榻上坐起身,忍着伤痛揪住左凌泉衣领:
“谁说本尊对你有意?你再自作多情……”
“我自作多情?”
左凌泉算是直接撕窗户纸了,摊开手质问:
“在左家,我明摆着馋你身子图谋不轨,你威胁我一顿就算了……”
“那是本尊见你初犯,不想过多苛责。”
“我娘把你当儿媳妇看,还把传家宝给你……”
“我是不想让左伯母失望,她是你亲娘,我总不能随手把左伯母记忆抹掉,你要是误会,我现在还你便是。”
“我前些日子夺了你的初吻,你没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