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下去,不得……”
‘不得排我后面’的话,冷竹实在不好说出来。
“仇师姐动作这么麻利?”
“那可不,这叫出手要稳、下手要狠,磨磨唧唧端着面子放不开,最后吃亏的不还是自己,我要是你,我早就……嘻……”
“……”
谢秋桃眨了眨眼睛,略微琢磨,觉得是有点不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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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方。
黄静荷体魄尚未痊愈,崔莹莹给安排治疗之法后,就带着疗伤丹药进了三楼的练气室,在其中闭关打坐。
二楼的演武厅里,姜怡身着红色武服,赤手空拳站在中央,行了个武夫礼:
“静煣,你放心出手便是,我苦练近一年,天机殿的神通已经略有小成,单防你绰绰有余。”
汤静煣被迫穿上了紧身的黑色武服,肩窄臀圆的说实话只能让对手兽性大发,看不出半点英姿飒爽。
汤静煣面对姜怡“你来打我呀”的奇葩要求,自然不好动手,她双手叠在腰间,斯斯文文站在演武厅边缘:
“公主,我不太会这些,要不你让秋桃来?”
“秋桃和我差不皮实,互相没法破招,打不出结果。”
姜怡在演武厅中摆出一个拳架,如同大姐姐般安慰道:
“你大胆出手即可,不用瞻前顾后,演武厅里有防护措施,我也不会打伤你,只是演练罢了。”
汤静煣眼神尴尬:“我是怕把你打伤,我不晓得分寸,若是收不住手……”
??
姜怡感受到了冒犯,她认真道:
“静煣,你有点飘了。”
汤静煣腼腆一笑,摇了摇头,就是不肯动手。
姜怡见此也没办法,想了想,只能施展激将法:
“静煣,你第一个遇上左凌泉,若不是本宫强行下旨,把他招为驸马,你和他肯定是水到渠成的原配夫妻;现在被迫成了老三,位列偏房,你对本宫就没半点意见?”
汤静煣眼皮一跳,轻轻吸了口气:
“有一点点……”
“有就好,现在给你机会,揍我一顿,嗯……就当是一战泯恩仇,今天你怎么出气,我都不会记在心上,如有虚言,我把灵烨叫姐。”
“……”
汤静煣性子可不软,只是碍于俗世身份,才对姜怡很礼貌,得到这种承诺,她气势渐渐就起来了:
“这可是公主亲口说的,打完不能记仇。”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被打哭了,也不能找左凌泉告状……诶?”
姜怡话没说完,就发现静煣气势浑然一变,直接冲了上来。
汤静煣自幼就很要强,长时间陪在左凌泉跟前,知道自己很难帮忙,又岂会没心眼整天不务正业,心里不知让老祖教了多少次,老祖每次出手她也在身临其境体验着。
而老祖又不指望静煣用拳脚称霸,能用上的时候,多半形势极其危急,所以教导静煣的方式很简单,就一句话——武德是站着的人才配讲的,躺着的没资格说话,遇到生死之争,不用管什么面子里子,怎么好用怎么来。
在这种教导方式下,静煣武道路数,自然有点上不得台面,抓胸龙抓手、撩阴腿什么的信手拈来,跟‘正道’沾边的事儿可以说是一样都不干。
嘭嘭嘭——
撕拉——
姜怡招架了两下,衣襟都被抓了个空洞,露出了颤巍巍的半个白团儿,她掩住胸口恼火道:
“静煣,这是禁招!”
汤静煣理直气壮:“生死搏杀哪儿来的禁招?你当过家家不成?受死!”
“嘿——?”
姜怡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