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躲。
何君酒手里的戒尺又追着打在了她屁股上,这下她叫了起来:“老公——别打了——好疼——”
何君酒不听她求饶,手里扯着的链子又紧了一圈儿,把她拉得更近了。
她两只手被手铐绑了,捂不住屁股,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很没有安全感地叫他。
“老公在。”
他的声音低沉蛊惑,带着病后初愈的喑哑:“咬着。”
他的手掌卡在了她的唇里,傅如雪的唇贴在他手上,呜咽得像条小狗。
屁股上被温润的大手掌住,抚摸轻揉。
她舒服地发出鼻音。
“还跑吗。”
她叼着他的手摇头:“呜呜呜——”
“乖。”
何君酒的心好像也被抚平了,他低头骑在她身上,下面的东西缓缓推了进去,贴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小雪。”
她安心地和他耳鬓厮磨,耳朵蹭他的脸,被他的唇轻吻,偏过头去找他的唇。
“亲——要亲——”
何君酒满足了她的小小需求,亲吻了她的唇。
她也会满足他的需求吧,留下来,留在他身边。